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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情。
然后，他很快就发现，我这句话居然是说真的。而且很真。特别特别认真。
暮长歌：“……”
11.
暮长歌盯着我，盯了老半天，似乎在纠结着什么。……他默了好久，
然后，我才听到他极其怨念地：
“…不要。”
我：“不要拉倒。”
暮长歌：“没有别的选项吗？”
我：“没有。”
暮长歌：“……”
我尝试着哄（骗）他：“长歌乖。”
我：“就一次而已。就一次。以后就都让你在上面，不好吗？”
暮长歌慢吞吞地：“……不行。”
“您这句是骗人的。”
12.
暮长歌很怨念。
他想带我走，把我摁在榻上干，干到我不得不边哭边叫、和他喊出真话。……然而，我并不知道他极其可怕的想法。
我只是发现，他突然很着急。
我：“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暮长歌：“……师尊，您待在这里，难道还有别的事么？”
我睨他一眼：“破孩子，说的什么话。本尊没事就不能待在自家宗门了？”
“……”暮长歌有些难耐地，“可是，您明明答应过我，钉钉会议结束后，就和我走的。”
除了很想上我以外，暮长歌现在就想带我走，其实，还有别的很重要的原因。
可我并不知道，还在和他笑嘻嘻：
“有吗，本尊咋不记得？”
暮长歌：“……”
13.
暮长歌心里咬牙切齿：
“师尊…又一次说话不算数了。”
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
……他真的很烦躁，
每一次被我欺骗、被我无视、被我拒之门外的时候，他都很烦躁。不安又痛苦。
但他又不能暴露出来。怕我生气。
更让他焦虑不已的是：
他很明确地感觉得到，我心里自有别的盘算，可是却完完全全不和他说。
……一种极端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尖锐，在他的心底越来越明显：
“师尊又想要离开我了”。
14.
我什么都没和他说。
但我看出他的烦躁，笑笑地：
“你急了你急了。…怎么，就那么想我和你走？”
暮长歌还没答话，却听我继续说道：
“先亲一口，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