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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的后半句话给瞪没了。
杨怀民当初也不相信柳生远是奸细，可事实摆在眼前，他不信也不行了。
回忆继续，齐远和秦牧说，柳生远每年新年，他和其他丹阳人有些不同，新年大家都在忙活贴春联，而他却每年都会在家门口放一棵松树。
齐远说，在东扶的习俗里，新年立门松，是迎送他们老祖宗的仪式，但秦牧却没有盲目的去相信，因为大夏国土辽阔，也有可能是别地习俗。
但直到齐远说出柳生远替他父亲守灵时的怪事，秦牧便相信了，因为前世，他见过东扶人守灵，和齐远描述的一点都没错。
东扶人死后，他们的亲人都会异常的喧哗吵闹，他们还会围着尸体通宵达旦的跳舞嚎叫，并且，他们还会和尸体同吃同睡，直到尸体腐烂，才会将人下葬。
在东扶人的理念里，人死之后，只有尸体腐烂了才是这个人真正的死亡。
前世的秦牧就见过一户东扶人，他们就是这样为死者守灵。
于是秦牧便和杨怀民说了这事，起初杨怀民和杨炽的反应是一样的，可是为了丹阳军民，他还是选择将柳生远给抓了起来。
起初柳生远还不承认，无论用了多少酷刑，柳生远也不承认自己是东扶人，直到杨怀民的到来。
杨怀民在牢房里待了半时辰，这半时辰不知道杨怀民在牢里和柳生远说了什么，当秦牧进去时，他便已经承认了。
柳生远原名柳生信一，从小便随他的父亲柳生信玄来到大夏，隐姓埋名，只为了完成那没有期限的任务。
经过柳生信一的供述，杨怀民又抓住了一些东扶内奸，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杨怀民不禁觉得自己这个平扶将军做的可真失败。
他驻守当阳数十载，没想到会有如此之多的内奸。
秦牧通过审问，知晓了他们攻打丹阳计谋，先是在城中的水井中下毒，毒药蔓延全城后，他们这些人便想办法打开城防或者斩杀杨怀民。
可还没等他们接到命令，就被秦牧给发现了。
“为何他们不提前投毒？”杨炽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秦牧没有回答，杨怀民亦是。
这个问题他们也问过柳生信一，他也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望着审讯室窗口外的天空。
“可能他已经把自己当成大夏人了吧。”齐远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众人皆没有搭话。
“王爷，将军，那接下的该怎么办？”洗戟打破众人的沉默。
“当务之急便是固守城池，等增援大军到来，争取全歼东乐联军。”
杨怀民的计划可以说是最稳妥的，可此时秦牧心中冒出了一个想法。
秦牧让齐远将地图找来，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对着众人说道：“诸位，本王计划从这里，趁着大雨绕到联军后方，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鹰峡！”杨怀民看着秦牧所指的地方，作为老丹阳的他一眼就看出秦牧所指的地方。
鹰峡是丹阳北边天然的屏障，属于是易下难上。
秦牧的想法虽好，杨怀民却也想到了此计划的不妥之处。
“王爷，深入腹地，又无精通东扶语言之人，一旦暴露，岂不危险？”
秦牧也想到了这一点，齐远虽然会看东扶文字，但仅仅是会看个大概，会说那么几句东扶语，真正交流那肯定不行。
秦牧虽然也会东扶语，可只有一人会，难免会有变数。
之前秦牧便有这个想法了，苦于没有精通东扶语言之人，可是如今大军中不是有个陆心麟嘛。
“杨将军，洗将军不是有办法帮忙解决这件事吗？”
被秦牧点名的洗戟一脸懵逼，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不会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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