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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笑了笑,没有接茬。这些年我也知道些一些关于算命的事情,这东西讲究一个虚实真假、望闻问切,完全就属于心理学范畴。
这时候堂屋的电子钟突然走到了十二点,铛铛铛响起声音来。
母亲突然停下来没讲话,和父亲一起恐惧的看着我。
我被看得疑惑,将视线投向了堂屋神龛旁的玻璃装饰去。只见镜子里的我脸色枯败如金箔,黄得吓人,一道一道的黑纹在额头上游走。我瞪着眼睛看,一阵剧烈的绞痛从腹部左侧就升了起来,一波又一波地不停歇,汹涌如潮水……我看着母亲好像跟我说些什么,但是耳朵却什么都听不到,然后感觉世界都毁灭了然而我偏偏没有昏迷。
然后我感到有一团东西在肚子腹脏之间游走。
啊……啊……疼,真8疼啊!
这疼痛足足持续了十分钟,这十分钟我的脑筋清醒异常,每一丝痛感都清晰,历历在目,然后世界都扭曲了,地上仿佛有万般恶鬼爬出来。
后来我听说有人给疼痛等级量化,说以人断一根肋骨的疼痛值计算的话,女人分娩差不多是十倍。我一直认为,我当时的疼痛应该是分娩的两倍因为后来我也断过几次肋骨。
我的神志恢复清醒地时候,发现自己躺倒在地上,全身汗出如浆,湿淋淋地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我母亲、我父亲吓得发抖,不敢过来扶我。地上一滩水,有汗水,也有我失禁的屎尿,把堂屋熏得臭烘烘的。我母亲在骂魂:“你这个老不死的,连你外孙崽都害,活该一辈子横死。你这老不死的,不要再来缠着我家陆左了……”
她骂得很难听,这是我们家乡的习俗,倘若长辈死去,返转来找自己的亲人,就要把它骂回去。而我则手足冰凉,过了好久才相信这并不是梦,哆嗦着爬起来。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今天,应该是我外婆的头七。
那天晚上我研究了半晚上外婆留给我的书,由于太潦草,心情又复杂,一直处于对于未知的恐惧,所以并没有太多的发现。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转乘县城的班车到了市里的一家三甲医院,挂完号之后做了全身的检查,七七八八花了近六千块钱。然而在下午的时候,医生告诉我,我身体好得很,十分健康,一般人有的亚健康状态我一样没有,而且身体机能正逐步地朝一个好的方向转变。我拍的那些透视片子里,也没有见到身体里面多些什么东西。
我如实地跟接待我的那个老医师讲起我的情况。他沉默了很久,给我说起两种可能:
1.心理或者精神引起的幻觉疼痛,这种事情往往出现在毒品依赖者、精神疾病患者和服用刺激性药物、神经性植物花粉等;
2.神秘学的里面有很多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比如我遇到的这种情况。养蛊一说由来已久,在中国南方、台湾、香港和东南亚的许多地区流传。有人提出来说蛊其实是一种毒虫滋养的病毒,但是他也不得而知。如果真是,那求医问药是没用的,只有找相关人士解决。
我们那里一直是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现在的行政单位都不叫市,叫做苗族侗族自治州,老医师在这里待了几十年,自然是知道一些的,但也许是院方有规定,他很讳言,对于这些也不敢多说,只叫我去找。我没有门路不肯走,被我缠了很久后,他才告诉我,说晋平县下面苗寨,有个叫做龙老兰的神婆,据说很灵验。听到这里,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我外婆的名字就叫龙老兰。
回家的路上我在东官开饰品店的合伙人阿根打电话给我,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店子里出了一点事情,有个看柜台的小妹不做了,她平时最信服我,我要有时间就回去劝劝她。我和阿根手下总共只有十几个人,那个时候广东还没有用工荒,但是他说的那个女孩业务很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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