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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乔看了一眼，眼含笑意。
这个话有点儿过于戏弄，邬乔一时不该怎么回答。
倒是程令时似乎不想她为难，直接说道：“我喜欢的她，追求她。”
程望之：“利用职务之便？”
“有完没完了，”程令时直接将菜单合在了一起，抬头冲着说道。
邬乔生怕们吵起来，赶紧说道：“也不是，我们是相互喜欢，从来没有『逼』迫过我，也不是什么利用职务之便。”
见她这么紧张的模样，程望之立即说道：“抱歉，我无意让你紧张，这只是我们兄弟两相处的方式。”
“挑挑看想吃什么，不用搭。”
邬乔这才放心下来，她低头看菜单的时候，就听程令时冷笑道：“你别看现在这么道貌岸然的，当初才是利用职务之便，趁机接近我嫂子。”
“……”
“令时，我们现在是要进入相互揭短的阶段了吗？”程望之看着，平静问道。
程令时轻嗤一声，微微挑眉，张狂又肆意，一副你又能耐我的表。
程望之转头看向邬乔，正要说话，突然顿住了，之低声喊道：“邬乔。”
邬乔听到喊自己的名字，下意识抬头，结果她一抬头发现程望之一直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程总。”邬乔也不道自己改怎么称呼，只能依旧喊着程总。
程望之在打量着她的脸颊，终于这张脸与记忆中画纸上的那张脸重叠在了一起，恍然又惊讶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小孩。”
“什么？”邬乔没听懂的意思。
程望之轻笑一声，转头看向程令时，眉宇轻抬。
“程总说的是什么？”邬乔眼看着们两人眉来眼的，忍不住低声问道。
程令时垂眸，语气淡然道：“不用搭。”
明明说的所当然，但是邬乔看着『摸』了下鼻尖。
连程令时自己只怕都不道，每当心虚时，就会『摸』了一下鼻尖。
邬乔突然忍不住好奇起来，从程望之的角度，所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