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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言若是假的,也不見九萬里出來澄清,傳言若是真的,這金督主必然心冷如冰,見血如水,又怎會因這殺妻殺女的劉在薄便氣到舊疾復發。

莫說這劉在薄,金子晚雖說脾氣差,嘴上也不饒人,但他仍命人給劉府上下三十九口打了薄棺,他並不一定如此,他就算真的把這些屍體扔到亂葬崗曝屍荒野,誰人又能如何呢?這不才是傳聞中,堂堂九萬里的督主應該有的樣子嗎?

有趣,當真有趣。

顧照鴻將那茶杯倒扣在桌子上,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探尋這金子晚,究竟是個怎樣的人了。

***

第二日,金子晚便和顧照鴻又來到了劉府。

這劉府如今已然一派落敗相,花園的土被翻出來,又沒被填回去,顯得庭院越發的髒亂,哪怕是過了幾天,鼻尖仍能聞到淡淡的腐爛味道,一眼望去,滿眼都是一叢一叢或盛開或殘敗的天竺葵。

金子晚徑直朝關押著劉在薄的祠堂走去,揮了揮袖,那門上的三道大鎖便登時碎成鐵屑。

顧照鴻暗自吃驚,這金子晚內力著實不淺!

張三把門打開,金子晚踏進祠堂,環視一圈,看到了正跪在靈牌前的劉在薄。

金子晚冷笑:「不知劉大人在這兒跪誰悔過呢?我尋思著你那亡妻,岳家思思應當也沒有靈位在你這劉家祠堂吧?」

那劉在薄聞言悚然一驚,剛要站起身,就見金督主翻手按在他肩頭,內力壓得他剛起了一點的膝蓋便又被迫用力跪在了地上,那「咣——」的一聲聽得讓人牙痛,這骨頭鐵定是碎了。

果不其然,劉在薄哀叫一聲,顯然是痛極。

「你也會痛嗎?」

金子晚附身在劉在薄耳邊,一字一句輕飄飄得,劉在薄只覺陰風陣陣:「不如劉大人與我講講,是這碎膝之痛更痛,還是女娃配姻親,□□入臟腑更痛呢?」

劉在薄咬牙不認:「微臣屬實不知督主何意。」

金子晚笑了,譏諷得很:「那劉大人覺得,這岳思思,究竟是死了,還是沒死?」

「微臣不識得岳思思是誰——」

金子晚倏地抬手隔空扇了他一耳光,那嫣紅寬袖落下時,劉在薄已被他打到整個人躺到一側,頭撞到了祠堂供奉靈位的桌子的桌腳,把那靈牌都撞了下來,噼里啪啦地在他身上七零八落,他顯然被這一巴掌打懵了,滿嘴是血,一張嘴甚至還掉了兩顆牙下來,劉在薄想起身,但他雙膝已碎,試了兩次又倒了下去,狼狽得很。

金督主道:「這張狗嘴若是說不出實話,那也不必長著了!」

顧照鴻看的一愣一愣的,金督主這什麼也不問,上來兜頭先打一頓的查案方式給他也整蒙了。

劉在薄如今完全不是他們初見時的愚鈍懦弱樣子了,依稀能看到那殺妻女的陰毒神色,他嗬嗬地笑起來,滿嘴都是血污:「金督主,沒有聖旨便隨意打殺四品官員,你當真以為自己是亞皇了?」

這句話不可謂不誅心!

亞皇可是能隨便說的?

但凡這在場有一人是那皇宮內眼線,這金子晚縱然再得寵愛,怕就是都要喝一壺的。

顧照鴻開口:「金督主——」

還未等他將話題扭轉,金子晚倒是沒領他的情,他抬手:「顧少俠不必多慮,此乃我朝廷內部人畜不分,自是由九萬里來清理門戶。」

這是留了情面的婉拒了,顧照鴻自然聽得出來,便也閉了嘴,心想那這台階我可就搬走了。

金子晚怎會怕劉在薄,他倒是雙手揣袖,燦然一笑:「那不如劉大人這就進京告御狀吧,只可惜劉大人腿腳不好,也不知道有生之年,還能不能爬到那金鑾殿上,參我一本了。」

金子晚著重強調了「爬」這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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