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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譚追上袁紹，護著袁紹望冀州行去，方行二十里，忽然炮起，斜刺里閃出一彪軍，盡張曹旗。袁紹大驚，曹軍為首一員大將出馬笑道：&ldo;本初何此狼狽？&rdo;袁紹細看，乃是曹操。原來曹操焚燒了烏巢糧草，引兵而回，聞報：袁紹大敗，望北而去。曹操料想，袁紹必定去投冀州，遂於此處等候，果然見袁紹領兵不足千人，從南逃奔而來。
袁紹於馬上見是曹操，欲拔劍，奈何不知丟在何處。袁紹大怒道：&ldo;曹賊，我與你勢不兩立！&rdo;曹操聞言笑道：&ldo;本初何出此言？我在此等候多時矣！本初如若歸順，隨我回許都面見天子，不失封侯富貴！&rdo;袁紹聞言大怒，口吐鮮血，喊道：&ldo;何人去斬曹操？&rdo;韓猛出馬，挺槍只取曹操。張遼出陣，一刀將韓猛斬了！袁軍大驚，許褚、張遼領兵衝擊，袁軍抵擋不住，袁紹怒火攻心，墜落馬下，袁譚急忙救起，奪路而走。曹操率兵追趕，袁紹幸得袁熙、袁尚領兵相救，苟延殘喘逃回冀州。自此袁紹再無力與曹操爭強。田豐聞知袁紹大敗，於獄中自盡。
曹操大勝袁紹，領兵回歸許都，沿途百姓，簞食相迎。曹操傳令，不許私拿百姓一物。百姓得知，紛紛讚頌。曹操令凌文楓並馬而行，曹操言道：&ldo;仲達今日顯貴否？&rdo;凌文楓言道：&ldo;丞相掃平四海，臣方顯貴也！&rdo;曹操聞言，大笑道：&ldo;我非天子，仲達何自稱&l;臣&r;也？&rdo;凌文楓言道：&ldo;丞相乃凌文之主也！&rdo;曹操聞言大悅。
許攸望見，曹操與凌文楓並馬而行，心中不悅，疾聲喊道：&ldo;阿瞞，無我許攸，能勝袁本初否？&rdo;曹操回身，對許攸笑道：&ldo;非子遠不可勝也！&rdo;許攸聞言大笑，縱馬來到曹操旁邊，與他並馬而行。凌文楓見狀，暗扯馬韁，其座下馬，稍遜曹操坐下馬一頭，曹操瞥了凌文楓一眼，轉而目視許褚，凌文楓裝作沒瞧見，低頭不語。
許攸亦望見凌文楓之舉動，不以為然，暗夾馬腹，催馬上前，不曾想竟驚了馬匹。馬匹將許攸拋掀在地，驚入百姓群中。許攸大怒，方才要起身，一隻暗箭射來，穿胸而過，許攸當場殞命。凌文楓大驚，曹操轉身怒視許褚，許褚催馬上前，謝罪道：&ldo;欲設一馬，誤中一鼬！&rdo;曹操聞言怒道：&ldo;非子遠不可勝袁紹矣！&rdo;遂令將許褚斬首，眾人皆勸，凌文楓指許攸所乘之馬，亦勸阻道：&ldo;許仲康多有功勞，此番誤射，皆以此馬。昔日丞相征張秀誤入農田，尚且割發代首，況許子遠乎？&rdo;眾將士再勸，曹操命許褚為許攸戴孝，方才罷了！
時，行軍主簿楊修在場，目視許攸屍體，嘆道：&ldo;一馬之罪乃至於此！&rdo;曹操聽聞，心中不悅，暗記在心。不在話下。
公元202年，漢獻帝，建安七年，河北大亂，袁紹在平定河北的過程中，死去。
後人有詩曰：
鬼雄仲穎僭京師，勃遼本初把兵擋；
當面敢罵董卓賊，陳留十八主中央；
河北稱雄無人敵，四世三公震八方；
坐領四州爭官渡，一火烏巢甚荒唐；
曹操聞報，心中大悅，又不免哀傷。時凌文楓在旁，曹操對凌文楓言道：&ldo;昔日仲達所思之人，乃韓信否？&rdo;凌文楓聞言答道：&ldo;然也！昔日高祖與韓信，醉酒相談。高祖問：&l;樊將軍帶兵如何？&r;韓信答曰：&l;不足五萬。&r;高祖再問：&l;於我，帶兵如何？&r;韓信答曰：&ldo;陛下帶兵，不過十萬。&r;&rdo;曹操聞言笑道：&ldo;袁本初如何？&rdo;凌文楓言道：&ldo;七萬尚且不可，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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