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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实验室，而且一坐就是一下午，还经常与你父亲一起喝酒。”
“杨教授，那人的体貌特征，您还记得吗？”钱俊问道。
“那人瘦瘦的，个子跟你现在差不多，头发是棕黄色的。”杨教授回道。
钱俊回想起小时候，那时候与父亲要好的朋友不少，可是棕黄色头发的朋友好像不多，不过钱俊一时也想不起来具体的人，毕竟二十多年了。
这时钱俊问道：“杨教授，您有那人的照片吗？”
“没有。”杨教授回道，“二十年了，就算有照片，那人也可能容颜大改，也许那人早就不在世了，所以你还是不要太纠结这件事情了。”
钱俊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杨教授，刚才您说那个恶魔系统的诞生有可能就是为了阻止光脑技术的研发，所以，这些年您还查到了什么？”
杨教授思索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告诉钱俊，“当初我在申报这个项目的时候，就层层遇阻，虽说是最新的光脑技术，但是当时有很多领导不同意开发，经历了一年多才真正的立项，之后又是一年多对科研经费的等待。”
“他们为什么要阻止光脑技术的研发？”钱俊问道。
“不知道。”杨教授回道，“也许是政治家的谨慎，也许是利益的勾连，毕竟光脑技术的诞生真的会影响到当时的芯片领域。”
“所以才会有人用恶魔系统来陷害你们！”钱俊自言自语道。
杨教授说道：“其实恶魔系统的诞生，我要负很大的责任。没有科研经费的那一年，我让研究小组的同事们用过去的老机器试着推进一下光脑技术的研发，也正是因为我的错误决定，才让恶魔系统有了孕育的温床。”
“您不是说恶魔系统的产生不是简单的技术问题吗？”钱俊有些疑惑地问道，“可是我听到现在，怎么都像是一场意外。”
“所以说，我要负很大的责任。”杨教授回道。
“我没明白。”钱俊更加疑惑，甚至有些摸不着头脑。
杨教授解释道：“当时由于大家用的都是过去的老机器，所以光脑技术一直得不到突破。直到有一天，你的父亲带着一段编码找到了我。”
“这段编码就是恶魔系统吗？”钱俊紧张地问道。
杨教授想了想，说道：“不是，或者说不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