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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喘着气。
要张氏真是打葛青章一顿,倒也还好,毕竟长辈待孩子嘛,便打一下骂一下也是正常的。
但事实上,窦明娥来的时候,就见一个身量比锦棠还高着至少半个头,又胖又壮的妇人,一手提棍,一手捧着只钵,在葛青章家的门上站着。
她两道眉毛又长又粗,鼻尖上还生着个大痦子,虽说是要饭的打扮,但身上一件辍满补丁的衣服却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见了窦明娥,她还笑着问道:“小丫头,这可是葛状元的家否?”
窦明娥笑着点头,道:“恰是,大娘你找谁?”
张氏这时候眉眼一皱就开始哭了:“那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到大的儿子啊,我从秦州千里要饭到此,就是想来给他做饭,照料他的,可他怎的不开门呢?”
窦明娥听说是葛青章的母亲,再兼张氏又笑的很温和,当时觉得这妇人不错,一口乡音又还淳朴,随即便笑着说道:“我教你个巧宗儿,这葛状元家的门啊,徜若是从门里下的鞘,你伸一根指头进去,这样一抬,就开了。”
正说着,门就开了。
葛状元早已官袍着身,皮带缠腰,打扮的毛挺,显然早已起来多时了,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的仿似嫩豆腐一般,抬头看了一眼跟自己几乎一样高,比自己壮好多的张氏,用秦州口音唤了一声娘。
而那张氏,恰就在这时,以迅露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就歘下了儿子的裤子,嘴里还问着:“哪里就不行了,我就问你一个大男人,亲都未娶试都没试过你怎知自己就行了?”
窦明娥还在对面,往后退了两步,吓的险些摔倒在地。
也不过一眼而已,她其实什么也没看见,就看着一簇黑乎乎的毛,心中一念浮过,说像葛状元这般清秀,貌嫩的男子,我只当他通身都白如玉呢,没想到他也有体毛。
葛青章叫老娘突如其来的扒了裤子,又还是在一个大姑娘的面前,目瞪口呆,呆若木鸡,偏偏张氏就在门上缠来缠去,缠着问葛青章,究竟他是怎么着才会废了家伙,不能人事的。
不能人事这种事情,岂是能在这种巷子里能解释的?
得亏是个死巷,还没有别人。
葛青章一把将裤子拉上去,张氏又帮他歘下来,他再提上去,张氏再歘,嘴里还开着玩笑:“自幼儿娘把你带大的,这有甚可羞的?”
葛青章想要跑吧,张氏自来干惯农活儿的,手粗力量大,他一个弱书生,毫无招架还手之力,就叫个老娘压在那儿,问个不停。
最后还是臂力又大,又江湖道义的陈淮安赶了出来,连唬带黑,把葛青章硬从张氏身边给拽走的。
窦明娥直到给陈嘉雨喂粥时,脑子里依旧是那簇黑乎乎的毛,中间似乎隐着个什么东西,就是那东西给废了,葛青章才会成如今这样子,便中了状元,也依旧郁郁寡欢,闷闷不乐的吗?
*
锦棠也给吓了个三魂扫二魄。
不用说,张氏应该是整个渭河县的噩梦,她来了,锦棠就替窦明娥悔的慌。
早知道她就不撮和窦明娥和葛青章两个了,有张氏在,葛青章任是和谁成了亲,都不会幸福的啊。
陈淮安才起来,歘啦歘啦刮着胡子,忽而说道:“糖糖,你怕是是怀上了。”
锦棠吓了一跳,断然道:“怎会?哪会有这样快的?”
但随即,她又发现,陈淮安回来都两个多月了,以他俩的功夫,就他回来那一夜,其实就能怀上的。
她犹还不信,问道:“你怎知道的?我可是一点呕意也无,也没有腰酸腹疼的症状,全然不像是怀上了的,只是觉得自己最近有些懒。”
陈淮安叹道:“上辈子我看的太多了,你但凡怀了孕,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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