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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將巾帕一扔,想起那夜到最後,那人強勢的攬住了她的腰,將她抱在了膝上,他滾燙的額頭貼過來,蹭著她的,那帶著清冽沉水香的氣息將她包裹,在她耳畔低語:「沈音音,我喜歡你。」
短短七個字,被他暗啞低沉的嗓音,翻來覆去的呢喃,帶著滾燙的赤誠,讓音音心緒煩亂。
她低低嘆了一聲,忽覺頸側一涼,一隻指骨修長的大手握住了她濕漉漉的發,拿在手中細細擦拭。
江陳微垂了頭,卷翹的睫毛遮住了寡冷的鳳眼,握著手中巾帕,一點點擦拭那發上的水漬,問:「手還疼嗎?」
音音一聽這話,心裡便來氣,怎能有這樣的人,仿似不知道累,一遍又一遍,直折騰到她的右手再抬不起來,如今還好意思來問。
她面上的紅暈又深了幾分,醉後的海棠般,斜睨了他一眼,抬手便來搶他手中的巾帕,冷哼:「不用你,我自己來。」
只不妨身下的繡墩一晃,便直直撞到了男子溫熱的懷中,她聽見他壞壞的輕笑了聲,微啞的清冽:「沈音音,要我抱嗎?」
說完也不待她反應,徑直坐在榻上,將人抱在了膝上。他一手箍住她細軟腰身,另一隻手拿了巾帕,替她擦拭未乾的發,低低哄:「別動,發不擦乾,回頭又要著涼了,等我給你擦乾了便放你下來,好不好?」
音音忽而覺得真真無奈,她發脾氣她使性子,他都無限包容,從來寵溺的哄,仿佛她的嬌嗔喜怒,於他都是饋贈。可明明她還記得,這人是個手段狠辣、殺伐果斷的。
她別過臉去,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面對他了。
待海藻般的發在那雙大手中一點點擦乾後,江陳卻沒放開她,反而握住了她的右手,又道:「同隋大夫要了化瘀止痛的藥膏,給你塗塗試試。」
音音低頭,便見她的手被他握在大掌中,倒顯的分外小巧,掌心紅彤彤的,顯是還未消退。待腕上冰涼的觸感傳來時,她才慕然回過神來,不滿的喊了聲:「江陳」
話還未說完,那人卻又輕笑,一下下輕撫著她單薄的背,倒像是哄幼童:「知道了,待塗完藥便放你下來,聽話。」
音音暗惱,趁他不備,從他膝上跳了下來,站在床邊,伸手:「喏,這樣塗。」
外面的日光從窗口一寸寸褪了去,似乎已是申時了。
屋子裡有一瞬的靜默,江陳正低頭替音音上藥,微涼的指若有若無的蹭過小姑娘的掌心,讓她微有些不適,沒話找話:「說起隋大夫,他上次替我診脈,還曾說過,蜀地的無望山中產一味車櫻子,本就藏在山坳里,極難採摘,這幾年益發難見了,似乎是絕跡了。前年山中又開始鬧大蟲,更沒人敢去尋了。這味藥據說對婦女虛寒不孕有奇效,有那久未有子的吃了便能懷上。」
江陳沒抬頭,只指尖一頓,在音音掌心劃出一段漣漪:「倒是對你這虛寒之症。」
音音沉默了片刻,睫毛覆下來,沒了方才的神彩,低低道:「不是,我只是想到了大姐姐,她明明那樣愛孩子,若是能有孕,多好。」
江陳依舊沒抬頭,只手上的動作更輕柔了幾分,輕輕道了個「好」字。
「好什麼?」音音問。
好什麼?那人沒回應,只輕笑了聲,起身出去了。不消片刻,他抱了個罐子來,往案桌上一放,道:「沈音音,家中我沒備多少銀錢,都在這裡了,你先拿著,若是不夠了,隨時跟我說。」
音音「啊?」了聲,微傾身,好奇的瞧了眼那瓦罐,只一眼,便愣住了,裡面黃澄澄的,足足一罐金葉子,這叫沒備多少銀錢?
她轉頭瞧他,有些不解:「給我這些做什麼?」
江陳長眉微揚,又從袖中拿出一方地契,隨手壓在了瓦罐下面:「這是家中的地契,拿好。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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