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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樟皺眉打斷道:「你同殿下胡說些什麼?」
春笙立時搖頭:「我還沒說完你怎知是胡說?」
常念倒是不甚在意,笑了笑問:「後來呢?」
「話本就是供人閒暇娛樂,哪有什麼後來啊。」春笙轉身過來替她系上毛領斗篷的帶子,「奴婢之所以同您說起這個,是看您這些日子為婚事勞神,茶不思飯不想人都瘦了一圈,便斗膽想,為定寧遠侯的心,是不是可以送一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常念微微愣住,眼前不由得浮現江恕那張冷若冰霜的臉,送他兩件兵器都被嫌成那般,若是女兒家粉嫩的信物,如香囊之類,掛在他黑色的衣袍……她頓時搖了搖頭,只覺那場面好驚悚!好駭人!
春笙:「殿下?」
「無事無事。」常念連忙揮散走腦海里莫名其妙的畫面,「快些出發,不若他就該出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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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書閣中,接連敗了五局的老皇帝瞧著面前這盤即將再輸掉的棋局,擱下手中白子,擺擺手,疲倦道:「天色不早了,朕看今日這盤棋不如留到明日再來。」
江恕輕笑一聲,將手中黑子落下,「皇上莫不是嫌微臣連日叨擾,心生厭煩了吧?」
皇帝嘴角一抽,臉色頗有些難看。
聽這熟悉的語氣及措辭,豈不是他日前用來拖住江恕的?
然老皇帝有老臉皮,此刻只佯裝若無其事地擺擺手,道:「愛卿說笑了。」
江恕略微皺眉,神情好似無奈至極:「臣久居西北,驟然回到京城繁華之地,多有不適,然皇上厚愛,臣豈敢不受?今日路過湖心亭見湖邊結冰,冰釣應是十分有趣,不知明日可否請皇上賞臉?」
皇帝乾笑幾聲,卻不答話了。
心道這寧遠侯果真是武將中鮮少有的心機重臣!難不成鬼谷子再世親自教了他捭闔之術?
這才不到三月,竟將他的手段學個活靈活現,&039;以其人之道還已其人之身&039;莫不是為他量身打造!
前日闊論兵法,今日下棋,明日又冰釣,雖半句不提大婚,字句卻又無不是在提醒點撥。
然這法子合該是他用來拖住江恕的,這可倒好,竟全反過來了?
頭疼,實在是頭疼得緊!
江恕見皇帝不應答,薄唇又起,恰此時王公公進來,恭敬回稟道:「皇上,朝陽公主過來了。」
「朝陽來了啊!」皇帝眉頭一展,率先起身道,「朕上午才應了皇后去聽戲,遲了總歸不好,愛卿啊,朕讓朝陽帶你在藏書閣參觀一二。」
說罷,皇帝揮手示意王公公出去請人進來,自己也腳步輕快地往外走。
江恕唇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微臣恭送皇上。」
常念才進來便是瞧見她父皇快步走來,而江恕立在稍後頭些,恭敬行禮相送,對比之下,父皇這急匆匆的神態倒像是迫不及待逃了。
她正當不解時,皇帝行至她身側,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壓低聲音,語重心長地道:「阿念啊,這裡交給你了!」
常念:「……」
一臉茫然。
不是父皇在拖著江恕麼?
可皇帝說完,便利落出了藏書閣。
常念抬眼看向幾步外似笑非笑的男人,很快定了定神,嘴角緩緩彎出一個得體的笑容:「許久不見,侯爺風采依舊。」
江恕的目光掠過她消瘦的下巴,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殿下清瘦不少。」
「是麼?」常念只是笑了笑,走到他身前,垂眸掃了眼棋局,遂坐下,白皙而纖細的玉手執起一顆白子落下,憂道:「成親原本是喜事,可想到要離開養育了朝陽十幾年的皇宮及至親,遠去西北,便不由失落鬱悶,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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