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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才知道你喜欢什么。”
“而且你也没有给我们添麻烦，实际上我们还有一些事情需要麻烦你……”
“我现在这样还能帮你们什么？”
林加苦笑，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那个……”
迟星牧犹豫片刻，嘴巴开开合合，似乎难以启齿，干脆把乔西和加尔推到近前，道：“你们两个自己说。”
乔西脸色涨红，完全是迷弟看见偶像的表情，激动半天，鼓足勇气：“子爵大人！您能帮我签个名吗？！”
加尔：“就签在我的衣服上！”
林加：？？？
有乔西和加尔两个迷弟在，迟星牧一点都不担心林加以后在动物园的生活。
两个保安，把林加团团围住，一会要个签名，一会请教问题，一会又缠着林加给自己讲故事。
“子爵大人，听说您当年在ax-3125行动中自己一个人破坏了对方的防卫系统……”
“子爵大人，您在莱德战役中……”
“子爵大人……”
两个人一唱一和，越说越是兴奋，把林加这些年来取得的荣誉统统数了一遍，比林加自己记得还要清楚。
林加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那些在莫尔顿家看起来理所当然的‘小事’，在其他人嘴里说出来，竟然是这样鲜活，连为了救人而牺牲自己的‘罪过’，都是值得被赞美的勋章。
“莫尔顿家辛苦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你去救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吗？！”
“林加，你太让我失望了。”
“既然你选择用自己去换一个
() 普通人，那你就做好自己承担代价的准备，莫尔顿家不养闲人，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莫尔顿家的少族长，把你的房间让给弟弟，你搬到厢房吧。”
……
从昏迷中苏醒，见到父母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失望，然后是没有停歇的诘责与审判。
好像他成了使家族蒙羞的罪人。
挡下那一道射线后，身体像被撕裂般剧痛，那种对普通人来说足以致命的射线，让他受到极大的伤害，即使在昏迷中，疼痛依旧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深深刺进他的灵魂。
但这些远不如听见这些话时来得痛苦。
身体上越来越强烈的痛苦，让他眼前一片黑暗，所有感官都变得模糊起来，仿佛脱离身躯，尽数化作心底翻江倒海的嘶吼。
他想问自己的父亲，家族培养自己是为了什么，普通人的生命是不是真的就如草芥，比路边的野草还要不如。
他想问自己的母亲，这么多年对自己的照顾是为了什么，是不是假如自己没有那么优秀，她就不会对自己那么温柔，就像现在，他重伤垂死，再也拿不起剑，所以也不配再做她的儿子。
家族、荣耀、身份、地位。
他有很多话想问，也有很多话想说。
但他到最后什么都没说。
在剧烈的痛苦中，听完了父母对自己的审判，回忆着自己的生平。
蔚蓝的眼睛变得空洞，只剩下淡淡的麻木和绝望，回忆与现实交织，显得那些所谓的幸福格外可笑。林加合上眼睛，嗫嚅的嘴唇苍白没有血色，滚出一丝嘶哑的声音，和他的父母说了此生最后一句话。
“林加……领命。”
……
察觉到林加的茫然，迟星牧给白羽使了个眼色，白羽会意，拉着林加坐下：“你感觉这边怎么样？还有没有什么要添的东西，我的工作你也知道，不能天天过来陪你，小迟不是外人，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一定要和我们说。”
林加还沉浸在回忆里，精神有些恍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浅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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