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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有人說我們兩個人關係不好？我們貌似以前也沒合作過吧。」
「不知道。」許朝暮細細地看了眼季常音的眉眼，「就像我搞不懂我們有哪裡長得像一樣。」
季常音笑了。
重新開始錄製，季常音明顯感覺到旁邊的許朝暮又進入了戰鬥狀態。
許朝暮的點評犀利又一針見血，她很敢說，比坐在那邊的四位導師還要更敢說，也正常，畢竟坐在這邊的人，許朝暮咖位最大。
不過季常音深刻覺得，許朝暮這麼搞，節目播出之後肯定會有黑粉用這點來攻擊她。
畢竟許朝暮雖然做過女團，但只是一段時間，也沒什麼獎項傍身，即使她的業務能力是肯定夠的。
這也是她佩服許朝暮的地方，憑良心做事。
「你覺得怎麼樣？」四位導師點評完，許朝暮沒說話而是看向了季常音。
季常音眨了眨眼睛，朝著許朝暮看了一眼，微微坐直了身體。
「快睡著的時候被破音吵醒了。」季常音掃了五個人一眼，視線落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隨後又收回了目光，「除了破音的那個，我其他的人也沒怎麼記住。」
季常音說完又看了眼四個導師，明明破音了，整體表演也不怎麼樣，但導師們貌似都含糊蓋過去了。
導演站在不遠處朝著季常音揮了揮手，隨後終止了錄製。
季常音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明白。
「季小姐，那個是投資方的人。」導演說道。
圈內的潛規則不要太多，導演的聲音很小，但這種情況誰還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不少練習生都露出了忿忿不平的表情，那些面無表情的都是在圈裡待了很長時間的。
季常音嗤笑了一聲：「你在教我做事？」
導演愣了一下，她之前只通知了四個導師，畢竟她也沒想到許朝暮會開口點評，也沒想到在這種時候，許朝暮會把話遞給季常音。
「告訴那個人我不准，也不允許，我不喜歡睜著眼睛說瞎話。」季常音朝著台上的那個女生看了一眼，「她要是有實力就算了，這種濫竽充數的，就是在拿我們六個人的名聲開玩笑。」
導演的表情有些為難。
「你和那個投資人聯繫，告訴他我季家不准，實在要保她我讓人去找他聊聊。」
導演鬆了口氣，隨後立刻讓人聯繫。
那頭的人聽到是季常音，都沒一分鐘時間就鬆口了，讓他們該怎麼來就怎麼來。
季常音再次感慨，古早文世界這種地方還是很快樂的。
於是點評這塊兒重新錄製。
這四個導師之前點評的時候是暗戳戳的吐槽，這次一個個都直截了當地說了出去，看上去像是要出口氣。
季常音撐著下巴。
又把自己之前的話重複了一遍，許朝暮這次也沒點評，當然，純屬是因為前面四個導師全部都說了，她沒什麼好說的。
「許老師，怎麼謝謝我？」季常音等許朝暮說完就湊到了她旁邊，笑眯眯。
許朝暮看著季常音：「你要是沒發呆，自己也能看出來。」
季常音剛準備說什麼，許朝暮又加了一句。
「明天請你吃飯。」
「行，我要吃頓好的。」季常音拍了拍許朝暮的大腿。
許朝暮抓住了季常音的手：「好好看節目。」
「哦。」
季常音反捏了一下，然後把手抽了出來，許朝暮朝著季常音看了一眼，沒說什麼。
許朝暮的手冰冰涼涼，明明是夏天來著。
季常音之前在訓練室看到的那隊人上了台，她們剛好在中間的位置。
之前在訓練室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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