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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不叫这个名字吗？”
姜肆稳住了自己的心神，动了动自己的手腕，带着威胁的意思，将眼神瞥向两边的人。
过度漫不经心，可眸子向下之时，那嘴角带着轻蔑的笑意。
虽说姜肆早就改邪归正，但却否认不了他之前所做过的事。
一人屠一宗，他身上是带着煞气的。
“都拦了这么久，手不酸吗？”他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话。
似乎是被吓到，二人拦着的双手微微卸了力气，这便让那少年钻了个空子，用手就那么稍稍一推，便像是将二人击溃一般。
待二人发现时，他早就已经进入了牢内，转着手腕朝女孩一步一步走过去。
“怎么办，他进去了！你去拦？”二人在原地踌躇，谁也不愿意率先做那只出头鸟。
在他们看来，这气氛明显是来算账的，若是去拦，可能原先那在那姑娘上受的气，就变成他们二人身上的伤痛了。
得思考。
必须得思考自己能不能承受这位大爷的怒意。
“你去吧。”其中一人用剑柄怼了怼一旁同样面露难色的男人。
那男人反问：“你怎么不上去拦他？”
那人直白地说：“我当然是不敢。”
男人：“……你不敢，那我也不敢。”
这话说完，二人看向少年走向女孩的背影，很默契地看了对方一眼，同时说道：“去找庄主吧，这情况不是你我能搞定的。”
这情况确实不是二人能搞定的，姜肆每走近一步，女孩的眉头便更皱一分。
直到少年走到她的跟前，低眸看向她，她才有所反应的朝后缩了缩，防止姜肆突如其来的举动。
小姑娘转过身走出几步路，视线在身旁空无一人的牢房扫视，似乎有微风拂过，细微的动作让她忍不住去望向动静之处。
冰凉的指很小心地扯住了她的衣角，他又说：“你难道不叫沈枝鸢吗。”
沈枝鸢眨了眨眼，扯了扯：“我唤夜婆。”
她只要说出这两个字，便能解决很多麻烦，毕竟这江湖上，只需要报自己的名号就好。
管你夜壶还是夜婆，只要名号够响亮，夜壶也得被叫成阎罗王。
“夜婆…？”他笑了，笑意染上眉梢，“我见过你的哥哥。”
沈枝鸢转头看他，用了些力气，将衣角扯出，随后将那被捏得皱巴巴的衣服熨平。
“什么时候见的。”
他轻飘飘道：“晚上的时候，嫌这破剑宗的医者不好，便去山下看了看。”
“见到你哥哥面露担心，便跟他闲聊了几句。”
少年又将手抚上小姑娘的衣角，笑得甜丝丝。
“我应该是第一个知道你名字的人吧。”
他的表情还有荣幸，可声音却有些小心翼翼。
好像就凭借这个名字，擅自断定了她的身份？
是在找安慰？
也不全然是，他有着侥幸，堵得是她的心理素质。
可沈枝鸢早就不是之前的沈枝鸢了，若是以前面对姜肆，她还会慌一慌，可现在，姜肆无疑是她最不想面对可又最好面对的人。
“你若是觉得我是，那我便是好了，只不过沈姑娘的亡灵要是听见，怕是死也不会安心。”
她淡漠吐出这句话，再次甩手朝前走。
步伐加快，往里走，连带着气味都变得更加浓郁。
一股恶臭味，再逐渐暗黑暗的环境下，侵袭她全身。
嘶叫声响起，最左侧还有怪异的笑声。
像是觉得这二人有些不知好歹一般。
沈枝鸢格外往那儿看了眼，但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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