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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喉咙里头，直勾勾地看着地面。
神情完全呆滞，话也说不出一句。
在地面上，杜杯停手中的麻袋已经被放下，束绳解开，轻轻一倒。
一颗沾着血、圆滚滚的脑袋便滑了出来。
“咕噜噜”在地上打了好几转，碾出一条淡淡的血痕，停在老先生的面前。
这赫然便是吕天成的人头！
“你......你，这......”老先生的眼睛瞪得老大，目光在吕天成的头颅以及杜杯停身上来回往返，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要是被吕天成听到会怎么样？”杜杯停的脸上露出几分玩味的笑容，眼神打在老先生身上。
“不，不怎么样。”老先生被瞅得心头一怵。
他从惶恐中回过神来，忙不迭的摇头，重重咽了几下口水，连对杜杯停的称呼变了。
“一切全凭大人说了算。”
见此，杜杯停也不再废话。
他冷着脸再述来意，“把假账都拿过来。”
“是，还请大人稍等一下，小的这就给你去拿。”
之后，老先生转身便迈着仓促的步伐直奔前左方锁得紧实的小木屋，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
他手里捧着一沓厚实的账本、账单之余的走出来，紧张兮兮地轻放在杜杯停的面前，脸上还带着几分讨好，细声细语。
“大人，吕天成让我做的假账都给您搬过来了，还请您过目。”
杜杯停微微颔首。
他随即从这一沓中取出几本，上面都带有独属于角蛇帮的红泥印章。
开始细细查看，对起账来。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都确认是造假的账本后，他才放下，眼神稍微示意。
“拿根麻绳，把这些都给我捆上，我要带走。”
“是。”
老先生立马回应，快步走去院子的杂物堆。
很快，找来一根结实的麻绳。
将这一沓账本、账单之余捆绑紧实，再塞到杜杯停手中的麻袋里头。
而在他看到麻袋里头还放有另一个人的脑袋的时候。
双手一颤，心脏差点没蹦出嗓子眼，仿佛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身体直打软。
直到杜杯停离去，大门关上。
他才忍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脸颊、后背上的冷汗冒个不停。
手脚更是禁不住的颤抖。
“奶奶的，这家伙是谁？好大的胆子，竟敢把吕大人给杀了？
还有，刚才袋子里的另一个脑袋。
如果老夫没看错的话，应该是负责白水町地盘的水月帮领头，庞奇吧？
庞奇居然也死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
跨过好几座石桥，街道，杜杯停来到罗山町。
罗山町，是泰元城外城经济发展、繁荣程度较高的町之一。
同时，也是角蛇帮堂主陈青志居所所在的一个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