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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始终保持着，安助理般的职业微笑，客气回应。
似乎并没有在对方的一声声夸赞之中，迷失了自我。
来到办公室，杜涛连忙跑到茶水间泡茶。
简直将狗腿子的形象，表现得一览无余。
按理来说，泡茶水这种工作一般都是由办公室助理，或是前台代劳的。
杜涛作为天音公司的高层，绝不可能去亲自染指这些杂务。
可现在他真这么干了，可想而知，公司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办公室助理什么的，恐怕早就在第一次裁员时，被干掉了。
如果按照正常公司来看，就算是办公室助理被撤去，那也有前台做茶水服务，但这公司穷的连员工薪酬都发不出来了，你还想让人家自愿的为你跑腿？
想来王总也知道，对不起自家员工，所以泡茶水的服务，只能交由杜涛了。
很快狗腿子杜涛将茶水端了上来。
“杜涛你也坐下，向夏总解释一下，公司资产方面的问题。”王谦让杜涛也坐下。
似乎这位王总也和夏言一样，在公司内部就是充当一个吉祥娃娃的角色。
两人唯一不同的一点是，夏言好歹还会亲自操刀，但这杜总似乎只会负责收钱。
从接下来的谈话就可以得知这一点，对方似乎对自己家的资产了解的并不是那么多。
“夏总真是年轻有为啊！如此年纪，已经在商场闯下如此大的名声了。”王谦笑脸说道。
如今谁人不知，在网文圈跑出一匹黑马，短短两个月的时间，用户数量已经直逼不少老牌小说网站了。
互联网的精髓在于什么，那当然是在于用户，一家公司能拥有多少用户，就代表着这家公司有多少割韭菜能力。
日活量数百万的小说网站，每天光靠广告收入都可以坐在家里数钱了。
一想到这儿，王谦恨不得猛捶自己的大腿，他怎么会选择实体行业，看着倒是有固定资产，但如果不能盈利，那全都是拖油瓶，每天光维修费用，员工费用，都是一大笔支出。
夏言抿了一口茶：“客气客气，对于贵公司来说，我还算是小辈，还得多向王总你学习学习。”
王总尴尬一笑，恨不得把头都给埋进土里，对方这话虽然在恭维，但他还是绷不住啊！
如今公司都快破产了，这还怎能让夏言学习呢？
“唉！当初开这漫画公司，是我和其他三个朋友合伙开的，这些年走着走，跑着跑，如今公司的股东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夏总和你交个底，现如今公司剩下的人，都是一起陪我打江山的老人，如果此次合作能够成功，希望你能给他们赏一口饭吃……”
王谦虽然为人较为抠门，但如今人都要走了，还是要为以前日夜拼搏的兄弟们说一句话的。
尽管，这只是他拉高公司身价的场面话，但也有感情在其中。
夏言笑而不语，并未正面回答对方的话语。
公司的这些员工，对他来说可没任何感情，一旦用的不顺心，那炒鱿鱼是必然之事。
总不可能，因为你是前朝老人，所以要给你留点颜面吧？
接下来的时间，王谦开始谈起自己的高光时刻，不断细说自己年轻时有多风光，并且还将自己的眼光投向了未来的市场。
乍一听，对方十分有见解，但经常刷短视频的小伙伴就可以听出，这王总所说的言语，大部分都是来自于斗音中的成功学和洗脑学。
对于这些言语，夏言还是有免疫功能的。
“夏总，公司的情况你都大概了解了，如果真想成交的话，是这个价格。”王谦伸出五个指头。
“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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