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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为什么叫周衍主任？”后勤处来摆放桌子时，站在旁边的陆琦没有顾忌周衍昨晚的警告，问他们。
“他是总裁办主任。”困惑于陆琦和周衍的关系，员工还是做了回答。
这些大公司集团的职务分配让陆琦极难理解，她问了一句就不再问，监督着干活的人把桌子椅子摆放好，人走了之后就又百无聊赖地发着呆。
才知道周衍是很忙的，他的办公室基本上就是个摆设，作为秘书加总裁办主任，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跟着许宗寅跑，有时还要帮老板处理许家的琐事，所以陆琦在办公室一坐就是一上午。
两个多小时里前前后后也有几个人拿着文件来办公室找周衍，看到只有陆琦在的时候他们第一眼都是惊诧，客气问候后把资料文件放下撒腿就走。
十一点的时候陆琦的耐心基本上被消耗完毕，手机也被她玩得只剩下百分之十六的电量，屏幕中弹出微信的消息框，即使是好朋友发来的信息她也没心思再回。
从来没觉得时间会这样漫长，没有人领她去办入职手续，没有人帮她交接工作，仿佛所有人都不知道江大总裁办的主任新招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助理。
陆琦觉得自己被周衍耍了，在她的小宇宙快要爆发的前夕，那个人回来了。
进门就看到了负气不理人的陆琦，周衍不明所以，眼神和刚才那些人一样困惑，甚至料不到陆琦怎么还在这里坐着。
“主任，我可以下班去吃午饭了么？”陆琦抱臂以一种极为不满的语气问。
忙活了一上午的周衍刚坐到自己的办公椅上，他伸出左手腕看了看手表，十一点二十。
“你还没办入职，下什么班？”把桌上送来的几份资料翻了翻又扔下，周衍说。
“你也知道我没办入职？桌子椅子都送来了，可是你晾了我一上午。”
顺着陆琦的话，周衍看向进门角落处安置好的工桌。
“那个位置可以么？如果可以的话，以后你就坐在那。”
陆琦没理睬。
两方对垒了半阵，最后是理亏的周衍先服软，他站起身，双手插着裤兜走到沙发旁。
“走，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吃饭吗？”
“先去人事处，再吃饭，”想了想，周衍又补充，“我请你，算是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