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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安晚挑了挑眉，目光再次落到折子上，眸底闪过几分兴致。
白无常继续道：“梁小姐，恐怕你不知道，你的影响力不止于人间，还扩散到了地府。现在地府里很多鬼魂，都每周蹲点想看你的直播。”
“？”梁安晚惊愕，“地府里也能看直播？”
一抹骄傲和自豪在白无常的眸底浮现，他尽心竭力地解释：“原本是不能的，但这些年地府里来了很多所谓的高科技人才，他们在地府里捣鼓了很多年，终于研发出了和人间无线网差不多的装置，还发明出了手机。”
“现如今，地府里的生活和人间也并无二致，只是主人公换成了死去的鬼魂而已。所以，只要尚未投胎的鬼魂们拥有足够的冥币购买手机等设备，自然可以看到人间的直播。”
“只是我们所用的无线网和人间的不同，所以你们那边不会显示地府里的观看人数，也看不到地府观众发出来的弹幕等内容。”
说罢，白无常为了演示自己所说的内容全部属实，还特意从怀中掏出来一个纸扎的手机，除了一眼看过去的材质不大相同外，其余和人间的手机基本相同。
梁安晚好奇地接过来点了点，发现上面的app没有人间的那么繁复，但最基本的通话、短信一些基础的娱乐app都是可以使用的。
而鲨鱼app的图标就赫然显示在界面上。
只是和人间的app不同，原本黄色的可爱小鲨鱼变成了灰黑色，可爱犹在，却缺了几分生机。
白无常凑了过来，点开那个鲨鱼app的图标，操作了一会儿后，从关注列表里找到“清虚道君”的账号，点击打开。
观看了梁安晚上一次的直播回放。
虽说是回放，但左上角的数字却显示仍有数万阴魂正在观看，左下角的弹幕区竟是比人间的鲨鱼app弹幕区还要热闹。
梁安晚垂下眼皮，视线落在那界面上。
【我去，现在的大学生都这么牛批了吗？居然四个人互相带绿帽子？我记得五十年前我刚死的时候，大学生可是整个国家的稀缺生物啊，社会的顶梁柱啊！】
【我死之前，社会上就总是爆出总裁和秘书搞到一起的社会新闻，怎么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这么急不可耐？真是一点新花样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