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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承诺。
但仔细一琢磨，却什么也没承诺。
非要说有的话，也只是承诺第一次。
后续，只不过是一种默契而已。
她自然是知道这情况，但这样的事，她无法明说，以及让曾大爷给一个明确的承诺。
她很清楚，曾大爷是故意的。
真去要求了，指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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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承诺。
但仔细一琢磨，却什么也没承诺。
非要说有的话，也只是承诺第一次。
后续，只不过是一种默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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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清楚，曾大爷是故意的。
真去要求了，指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