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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之外，没有任何的营生，一切用度都是那商女出的，在新科开考之前，那书生和商女山盟海誓，并且互相交换了定情信物.....。”张衡慢慢的道
随着张衡的娓娓道来，本来还有些不耐烦的的大臣们，一下就不觉得烦了，反而还聚精会神的听着，生怕错过一丝细节。
“陛下，后来那书生高中，更是被官家钦点为探花郎，陛下，这故事里的书生，正是今科探花欧阳旭。”张衡道
“不可能，陛下，且不可听信张廷和的一面之词啊，他这明明就是诬陷，还望陛下明察。”黄谦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开口道
此时的黄谦，心里异常的紧张，因为他很清楚，今天的事情最后要是失败了的话，那自己今后将前程尽毁。
而刚才还附议的其他大臣们，此时却都默不作声了，因为他们不是傻子，张衡刚才说的言之凿凿，怎么听都不像是假的。
“张爱卿你也听到了，黄爱卿不信你的故事，你可有什么凭证啊？”景和帝直接道
“启奏陛下，臣当然有凭证，臣刚才故事中的商女，现下就在京城，若是黄侍御史不信，大可把她和欧阳旭一同召来，一问便知。”张衡道
“什么？爱卿，这事情你为何这般清楚？”景和帝问道
“陛下，因为那商女，和臣新近所纳的妾室关系甚笃，一直以来都是以姐妹相称呼，故，臣才知道得这么详细。”
“不光如此，臣还知道，那欧阳旭之前，送给柯相公的礼物中，就正好有，那商女送给欧阳旭的定情信物。”张衡躬身道
张衡这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重重的劈在了清流们的心中，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会呢？这不可能啊？
而作为幕后推手之一的齐牡，马上就反应过来，敢情自己等人的计划，早就被官家知道了，今天这不过是一出，请君入瓮的戏码罢了。
而此时的景和帝，看着清流们那难看的脸色，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这帮清流竟然也有今天，真是太不容易了。
这帮人平日里一个个眼高于顶，每每用牝鸡司晨的典故来刺激自己，这着实让人恼火！这下好了，这下朕倒要看看，你们怎么下台！
景和帝猜得没错，此时的清流们确实是没法下台了，毕竟这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却绝对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