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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一上来就看到两人的僵持，一边是老板一边是女朋友，一时间有点难纠结。
然后武天把沈七拽走了。
“你干什么？”
“我想问你干什么？”
“小姐画画不喜欢被人打扰，就连季总也不行。”
“你怎么知道季少不行？行了，你该换药了。”
“……我刚换。”
“不是我换的，再换一遍。”
“……”
以至于后续是不是换药就不清楚了。
“来了？”虽然画室隔音很好，但沈南意还是听到外面走廊的声音。
听她说话好像早知道季宴礼会来一样。
季宴礼拉过椅子在一旁坐下，“聊聊？”
沈南意画笔没停，“说。”
“我不想离婚。”季宴礼第一时间阐述自己的观点，“除了这个，其他随便你。”
沈南意把这句话还给你，“除了不离婚，要求你随便提。”
“……”
“那就是没得谈？”
“看你。”
“……”
话题不疾而终。
沈南意原以为季宴礼妥协，没收到离婚协议，反而接到季老爷子的电话。
那头什么都没说，只是让她去一趟军区大院。
抵达军区大院发现不仅老爷子一个人，季家老大在，季家三少爷也在。
当然，季宴礼也在。
客厅很严肃。
沈南意不着痕迹打量季宴礼一眼，对季老爷子喊道：“爷爷。”
季老爷子点点头，随即道：“知道今天把你们叫来是因为什么？”
沈南意：：“不知道。”
季老爷子继续说：“今天把你们叫来是谈一下你们要离婚的事。”
季南川：“离婚？”
季南陆：“什么时候？”
季南阳：“小叔叔跟小婶婶？”
“……”
季宴礼没说话，而是看了沈南意一眼，那眼神包含了很多意思。
沈南意面无表情。
季老爷子看着两人问：“谁先提的？”
季宴礼没说，算是默认。
沈南意淡淡道：“我。”
季老爷子追问：“因为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聊聊？非要闹到离婚这个地步，要不是我问季宴礼都不知道你们最近都闹到这个地步。”
“是不是从上次那个时候就开始了？非要瞒着我。”
“……”
沈南意难得沉默。
季宴礼也跟着不说话。
季老爷子看到他们就气不打一处来，“不管你们是因为什么原因吵架，这婚不能离。”
“我就这么一个条件，剩下的随便你们。”
“好了，你们走吧。”
眼不见为净。
沈南意没动，“老爷子，不管您说什么我都不会改变我的主意。”
季老爷子气结，不舍得骂儿媳妇，那只能骂儿子，“季宴礼，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南南的事？还是你惹她生气了？赶紧跟南南道歉，这么大人了还不懂事？”
季宴礼：“……”
季宴礼：“我没有。”
季老爷子：“肯定是你的错，赶紧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