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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方老爷一起坐在车后座，萌萌转头看风景，悠闲地一声不吭。
车里一片沉静，司机一边熟练地驾驶，一边小心翼翼地从后视镜看了眼。
老人端正坐着，神色严肃。旁边的小姑娘倒是有心情地托着下巴，眼睛望着窗外飞驰的景色，面带微笑。
……这气氛，很诡异。
司机没敢再看，专心驾驶。
这辆车并不是车库里显眼的那种，也不带有方家的标志。起先，方老爷说自己要坐一辆这样的车，就惊得方家的佣人差点没把下巴掉下来。
可老爷子的脸色明显也不好。
后来才知道，不是方老爷纡尊降贵愿意坐一般的车，而是人家小姑娘不愿意坐方家那些显眼的车……
方老爷子的身份，又什么时候会同这么一个小姑娘同乘一车了？
简直惊悚。那姑娘是什么身份？
车内沉默半晌，老人的声音才淡淡响起：“你们昨晚……做什么了？”
虽然已经极力淡定，但仍然可以听出，语气里有几分难掩的迫切。
萌萌笑：“睡觉啊。”
“……”
老人终于没忍住，瞪了她一眼。
方老爷身处高位，不怒自威，气质里就带有天然的威严，绷着脸的时候，尤其让人紧张。但眼下这一瞪，却犹如一个老小孩，让萌萌忍不住笑了笑。
“什么也没发生。”她耸肩，“再说，您同意我们发生些什么吗？”
方老爷微微呼了口气，“他愿意和你睡在一起？没有不适反应？”“很乖。”萌萌想，摸人家孩子腹肌这事，就不说出来刺激方老爷了。
方老爷子若有所思。
萌萌想了想，也没和他提换掉马嫣的事。虽然自己现在肯定比马嫣有用，但提要求的分寸……还是要有。
贸然提出撤掉马嫣，方老爷保不准会认为，自己也是冲着方卿去的……虽然确实是这样吧，但能以更聪明的方法撤掉马嫣，当然更好。
反正小宝贝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有方宝宝在，马嫣接近不了他，方老爷子早晚会让马嫣离开。
所以，大可不必急于一时，反而让方老爷对自己产生坏印象。
心里有打算，萌萌便不吭声了。
很快到了学校，萌萌让司机找个角落停车，方老爷没出声，但司机停车的时候，也没敢去看老爷子的表情。
这是被嫌弃了吧，是吧……
萌萌跳下车，关上车门，抬步走向学校，车在她身后缓缓离开。
到了教室，椅子还没坐热，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萌萌低头瞥了眼号码，略微挑眉，抬头看了看老师。
好在她坐的是最后一排，大学的课堂也相对宽松，她便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到走廊尽头接电话：“爸？”
“萌萌……”那边的声音，语气有些犹豫，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萌萌没吭声。
刘然平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咬着牙为难道：“萌萌，你生活费还有么？”
听他提钱，再结合这趟回家……萌萌瞬间明白过来，应道：“还有两千呢，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