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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目光落在我死死抱著的骨灰盒上,詢問了我兩句,然後他沉默了,我看不懂他的目光,後來我才明白那意味著什麼。

外面所有的事情都與我隔離了,我在第二個夜晚夢到了盧闡以前的事情,夢裡趙獨哭叫著跑向盧闡,嘴裡念著「他沒有出來」,盧闡一動不動看著近乎瘋了的趙獨,再後來盧闡推開了門看到了趙獨的屍體。

我在這一刻驚醒,我猛然間意識到盧闡沒有死,我把這件事告訴關滄明,關滄明聞言平靜地點點頭。

「那天死的確實不是盧闡本人,事發之前整個基地的實驗體已經全部轉移,數據也刪得一乾二淨,蕭群他們的目標是先抓住餘七平,讓丹尼爾卷進來是在逼迫謝利進入這場紛爭,餘七平身後盤根錯節的政商勢力不是光蕭群就能撼動的,而羌橘你對於這場紛爭而言,你是一個象徵,你要在這場紛爭的明面上代表紀家的倖存者,忠烈的遺孤,以及受害者,你要站在能被公眾看到明面。」

我在那一刻隱隱意識到,我將會得到一個勢力鬥爭剩下的正義,我看著關滄明竟做不出任何表情。

幾天後我被送往一區,謝利老先生死亡的那天站在他床邊的老先生來看望我。

「紀羌,我是你爺爺的同學與戰友。」

我伸手握著他乾燥粗糙的手,抬眼看著他的眼睛,那一刻我在他歲月中冷靜而沉寂的眼裡看到了少年的動容。

到達一區之後我才知道丹尼爾早被轉移到了一區,關於他的任何消息,我總是知道的太遲,他仍在監獄,我害怕這會成為他今後人生的污點,他有更光明的道路要去行走。

我想念他。

十天後紀家大兒子(也就是我的伯伯)的信託人在四個人的陪同下與我見面,我們中間隔著二十米的距離,所有的談話都被一一記錄。

當年在紀家被轟炸的前三天,我的伯伯與趙獨有一個外出計劃,那時我的姑姑自殺了,我的父母帶我假死,緊跟著趙獨流產,趙獨希望和伯伯外出一段時間休憩,他們不該在那段時間出去旅行,在家庭發生那麼多悲劇的時候不應該若無其事外出,而伯伯卻答應了趙獨。

在外出的途中伯伯忽然把趙獨留下了,返回二區見了這名信託人。

當晚伯伯遣散了家裡所有傭人獨自坐在主宅內,信託人在第二天清晨看到了紀家被轟炸的消息,新聞上卻說紀家大兒子夫婦都死在了那場爆炸中。

我逐漸想起了一些模糊的事情,我的父母在爭吵,我零零碎碎聽到他們爭論是否回去,他們爭吵得讓我害怕,我抱緊了我的貓站在樓梯上看著他們,他們回頭望了我一眼都沉默了。

四月,我陡然窺探到這個窗外的春天,我不知道鬥爭之下丹尼爾的監獄生活是怎麼樣的,我看著那一小片藍天,我與他甚至看不到同一片天,我們在這個世界無處安放地掙扎,這一天傳來了消息,餘七平在監獄之中畏罪自殺,我對這耐人尋味的畏罪自殺只有冷笑,我哥的骨灰冷冰冰地靠在我的枕邊,他的魂似乎被困在那個雨夜,不得上升不得下墜,他遊蕩在這個世界不得安寧。

五月末,每天負責給我上課的人告訴了我外面世界的消息,李教授收到了當年周名留下的影像,余燃當年收集的罪證被匿名者公開在網絡上,還有一份劉榕留下的名單,名單公布之後立即就消失了。

我預感到鬥爭漸漸落下帷幕,我知道輪到我在輿論中上場了。

於是在這個六月的末尾,羌橘接手了紀羌所有的人生,我穿上黑色的西裝抱著哥哥的骨灰,在輿論之中走向了法庭。

我看著一群人陌生的臉和盧闡熟悉的臉,我心裡沒有任何大仇得報的解脫,我只看到了鬥爭之後的正義。

我要的正義在這個世界姍姍來遲,並在陰溝里可悲地踉蹌殘缺,我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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