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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是本份,再说我刚才可没拿剑指着逼她给我行礼,你说我摆架子?我摆什么架子了?”秦婠仰头冷冷看他,连“哥哥”也不再唤。
阳光的阴影里,她尚显稚嫩的面容上已不见澄澈目光,那眼神带着死过一次的痛绝与疯狂,像醉酒后踩着丝线凌悬半空的人,无畏无惧,何寄从她身上察觉到割喉的锋利,没来由失语,像窒息一般。
身量只及他胸口的小姑娘,已经没了从前的稚气。
“何寄,你是不是看上秦舒了?”见他不语,秦婠继续道。以两人交情,她无需对他遮掩。
“别胡说。”何寄回神,不自在地转开脸。
“醒醒,你们是不可能的。”秦婠已然看透。那样灼热滚烫的目光,她在沈浩初眼里见过——沈浩初每次见到秦舒都是那样的目光,风刮不去,雨打不落。
“为何不可能?”何寄闻言低头,刀子似盯着她,他不喜欢听到这句话。
“她是公侯小姐,你是什么?你凭何娶她?”秦婠直言。重归而回,她的温柔不再。
“你说的这些门第之见,秦舒不在乎。”何寄固执道。
秦婠眯起眼,视线变得扁长,本该死去的何寄也变得陌生,这一世到底出了何变故,她已难捉摸。
良久,她才开口:“我不过看在你我旧日情分与连姨面上劝你几分,你愿听便听,若执意如此,就当我从未说过。”
语毕她扶着秋璃的手走出几步,背着何寄又道:“我以为沈浩初是第一蠢的男人,没想到你也犯蠢。若是秦舒愿意嫁入侯府,这亲事又怎会到我头上?她连镇远侯府都看不上,又怎会看上毫无功名官爵的你?你好自为知。”
“你此话何意?嫁入侯府是你的手段,与她有何相干?”
何寄冲口问出,然而秦婠已远,只留背影予他,像从前每次争执过后的分别,一年远过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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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匆匆地去找何寄,不想竟碰了一鼻子灰,秦婠心情不佳。何寄最后那句话依稀绕于耳畔,她很难相信素来洒脱不羁的何寄会说出那样的话。不过也难怪他,外头风言风语传的都是她使计嫁入侯府,但亲耳听到何寄笃定的话,她难免寒心。
她以为,这么多年交情,他该信她为人……
嫁入侯府,怎会是她手段?
一直以来,沈浩初爱的是秦舒,喜欢沈浩初的却是秦雅,她不过是舒雅二人博弈的牺牲品。
那条石榴红裙,改变的岂止是她一人风平浪静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唔……猜出来了吗?
另,秦舒和我小婠儿的恩怨,下章写到……你们就知道她为何会嫁入沈府了。
第10章 恩怨
沈浩初与秦少白相谈甚欢,畅饮至天黑,才与秦婠踏上回府的路。
马车嘚嘚儿驶过,沈浩初多喝了两杯,倚在迎枕上闭目,马车里寂静无声,秦婠看了他两眼,不知怎地想起秦舒来。
与秦舒的恩怨要从这年三月的赏樱会说起。
秦府后园种了一小片樱树,每年三月花期便会设赏樱宴,请京中各府前来赏樱听戏,热闹一天,镇远侯府也在受邀之列。
在此之前,京中早在纷扬传说沈秦两家的联姻之事。沈浩初服孝三年,去岁末恰恰出孝,又承了爵,府里正替他相看亲事,提得最多的,就是秦家二姑娘秦舒。两人年岁相当,沈浩初又对秦舒一往情深,本是门当户对的好亲事,却在赏樱会上起了风波。
秦婠记得清清楚楚,那日赏樱会上自己贪杯,不知被哪家姐妹多劝了几口酒,喝得头晕脑胀,正要告辞去偏厅小憩片刻,不妨转身之际与身后丫鬟相撞,一碗红糟鹅掌就这么扣到她裙子上。
当着满堂宾客,她狼狈不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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