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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上柱国如此坚持，也罢。朕也不过多阻拦了。”李耀正好借坡下驴。
“谢陛下。”
“刚才老臣似乎听到陛下在为什么事情发怒，不知所谓何事啊？”唐啸问道。
李耀面色有些不太自然，没想到竟然被唐啸撞见了自己责骂李铭。
不过既然问到这了，李耀也没有隐瞒。
他也想看看李铭做出这样的事，唐啸还如何偏袒他这个外孙。
便对着唐啸说道：“哼，还不是这个逆子！品行不端，竟然在春雨楼那样的地方一掷万金，就为了买两个花魁的初夜。有辱我李家皇室的名声！”
“哦，原来是此事。”唐啸不以为然地说道。
“老臣今早对此事也是有所耳闻。”
“不过老臣却是与陛下看法有些不同之处。”
“哦？上柱国请讲。”李耀疑惑道，想看看唐啸到底能说出个什么究竟。
“老臣以为，太子如今年以弱冠，本就到了娶亲的年纪。况且一掷千金不过是男儿本色。”
“而且据老臣听说，太子高价购买的是二人的初夜。既然是初夜，二人此前自然是不曾侍奉于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太子此举不过是寻常男子的行为罢了。”
唐啸为李铭开脱道。
“可是那青楼楚馆之内的女子如何能与寻常人家的女子相比，太子乃是未来的储君又如何能以寻常男子要求。”莹妃不依不饶地说道。
似乎不想让这件事就这么轻易地揭过去。
“莹妃此言差矣！”唐啸一脸玩味地看着莹妃。
莹妃看到唐啸的表情，一脸的不自然，生怕唐啸再提起旧事。
没想到果然就按照她最不想发生的来了。
只听唐啸说道：“此前陛下登基之后，从教司坊接回了莹妃娘娘，这在民间和我们众位大臣看来，也是一桩美事。”
“这教司坊无非就是官家妓院，与民间青楼并无大的不同，性质都是一样的。”
“况且，太子殿下买的是花魁，而且是初夜。当初娘娘……”
莹妃越是在意什么，唐啸就偏偏要说什么。
对于别人，莹妃还敢申斥几句，可对于唐啸，就算是陛下都得礼让三分，她一个小小的妃子又算得了什么。
眼看着唐啸越说越起劲，莹妃只得无奈地看向李耀求助。
李耀也是无奈，只得笑着打断道：“上柱国说的是啊，此前是朕狭隘了。”
一脸告饶的神色看向唐啸。
唐啸也知道见好就收，捂着嘴说道：“哎哟，这人年纪大了，就忍不住唠叨几句。皇上勿怪，莹妃娘娘勿怪。”
在一旁看戏的李铭此刻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内心不禁赞叹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同样的话，在唐啸嘴里说出来就比自己委婉了许多。”
被祖孙二人一天之内连续嘲讽两次，饶是莹妃脸皮再厚，此刻也受不了了。
更何况她本就是十分抵触别人谈论自己的出身。
于是对着李耀施了一礼，说道：“陛下，臣妾可能是今日太累了。感觉有些动了胎气，先告退了。”
“也好，爱妃就先回去休息吧。”李耀知道，莹妃继续待在这里也只能徒增笑柄，在唐啸与李铭面前讨不了好，只得答应道。
莹妃敷衍地对着唐啸也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临离去之时还狠狠地瞪了太子一眼。
不过李铭却好像没有看到一般。
看到莹妃离去，唐啸也是暗笑。
随即对着李耀问道：“请问陛下，老臣已经来京这么久了，此前刺杀太子的凶手为何还没有查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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