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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桃兒早就被仇恨惹得紅了眼,甚至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一般,朝著上座的簫晏不住地磕頭,「皇上明鑑,當時舒夫人嫉妒江夫人得寵,私下尋了人廢寢忘食地調『教著奴婢彈琴練歌,當時奴婢的嗓子練得都近乎出了血……」
「舒夫人說了,要尋著機會就在魏大人跟前唱歌,還要故意讓江夫人看到奴婢在魏大人懷裡欲語還休的媚態,讓江夫人心裡覺得魏大人是朝三暮四、喜新厭舊的。」呂桃兒言辭鑿鑿,字字都是原話,似乎是記了很多遍已經印刻在心上一般。
簫晏聽了,目光直接落在遠處,呂桃兒不明白這其實是簫晏已經厭惡到了極點,還以為他想袒護著舒秀寧,便又道:「奴婢就想,這世上怎麼就偏生有這般惡毒的人,非要看著別人不好,非要盼著別人不好,似乎別人不好,她最好,才痛快似的。」
呂桃兒嘴裡說著,她後來是得了舒秀寧指點爬了魏元山的床,但是江雅謹在魏元山心裡的地位,是根本無法動搖的。
就是這樣,舒秀寧才益發的不痛快,並且她要江雅謹要更不痛快,這就有了指使她偷偷給江雅謹下媚情粉的事兒。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自始至終舒秀寧都拿著她當成一枚棋子,從下媚情粉那刻起就打定了心思要棄棋。
而當時,她並沒有想通,還傻乎乎的去昭國公府通風報信兒,最後被舒秀寧聯通昭國公府直接打沒了她半條命。
要不是機緣巧合,遇見了普陀寺的主持,她此刻怕是早就死了。
聽完呂桃兒說的這些,整個刑部衙門頓時氣氛涌動,一雙雙眼睛打量著舒秀寧。
舒秀寧卻勾了勾唇角,眉目里滿是鄙夷,轉身朝著呂桃兒道:「好丫頭,還學會了這等潑人髒水的功夫。你嫉恨我因為江妹妹懲罰你,你對我敵意滿滿。」
呂桃兒頓時激動的不行,站起來要抓舒秀寧,被衙役給壓制住了。
舒秀寧冷笑,「當年你爬了魏大人的床,我斥責你幾句,你就懷恨在心,後來又生歹心,給江妹妹下了媚情粉,我昭國公府懲罰你,你懷恨在心!」舒秀寧長眉倒豎,惡狠狠道:「你還敢污衊我!」
舒秀寧是昭國公府主母,平日手段頗多,此刻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呂桃兒,則像是展翅的惡鷹用利爪死死捏住了小老鼠的脖頸子。
呂桃兒恨了十六年,自然也是證據滿滿,聽到舒秀寧這般歪曲自證,便從懷裡掏出了一隻金簪。
那金簪是用紫金打造,形狀是雙層蓮瓣,蓮瓣是時興的雙鉤線蓮瓣,蓮瓣外層雕刻著寶象紋,在最裡面刻著一個「寧」字。
這隻金簪是當年舒秀寧和江雅謹結拜姐妹時,從吳記首飾鋪子買的,曾在普陀寺請主持加持開過光,舒秀寧的金簪上刻著「寧」字,江雅謹的則刻著一個「謹」字。
呂桃兒能拿出這個金簪來,自然是有些緣故在的。
簫晏看著那隻金簪,朝著刑部尚書看了一眼,刑部尚書立刻會意,朝著呂桃兒道:「金簪為何在你手裡?!」
呂桃兒仿佛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五一十道:「回大人,是當年舒夫人給奴婢藥粉時,遺落下的,請大人明鑑。」
刑部尚書看向舒秀寧,舒秀寧微微彎身,從呂桃兒手中強硬取過那隻金簪,反覆打量,半晌忽然一笑,「真是青出於藍,呂桃兒你這些年在外面學的可真不少,還學了這栽贓嫁禍的本事來。」
呂桃兒被激的眼睛發亮,指著外面的天,發誓道:「奴婢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舒夫人親口所說,如有半句虛假,奴婢天打雷劈。」
舒秀寧又是一笑,似乎是無力吐槽了一般,「你這等栽贓嫁禍的手段都是後宅那些個妾室玩兒剩下的,既然你偷生了十六年,就不能弄些新鮮的,讓大家也開開眼,興奮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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