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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秦昊虽有天才之名，但在大多数北凉老卒心目中，他过于温和，过于书生气。
而此刻，他站在剑石之上，覆手而立，脸色清冷，却仿佛让他们看到早些年时的秦覆山。
不同的是，那时的秦覆山，是豪气纵横，气吞万里。
现在的秦昊，是出尘脱俗，却睥睨天下。
忽地，有哭声响起。
不仅仅来自于陷阵营中。
台阶上，秦福、蔺如海等人，也忍不住抹起了眼眶。
“放肆！你们放肆！”
“你们竟然还敢给这不忠不孝不仁之徒行礼！你们致皇上于何地？”
“你们这是要造反不成？”
唯有跟在陷阵营后面匆匆上山来的范庭恩脸色气青了。
他看着这些跪在地上的陷阵营老卒，还有前头的唐沐，只觉得胸膛积郁，有种要炸开的强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