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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顧著說出心中所想,未料他卻伸手輕輕一拉,我整個人便跌坐在他懷中。
他笑著抵著我的鼻尖:「沒想到我房中,還藏著個小軍師呢。」
我推了推他,坐起身笑道:「我不過一介婦人,哪懂什麼?不過想到什麼便說什麼,倒是被你笑話。」
他笑道:「你若是個男子,我倒是真要招了你做幕僚才行……芸兒,你說的都對,只是那第二,朝中大臣多是趙家門下之人,能勉強與之抗衡的,也就是左相一派。左相因著其長女與嚴漠締結婚約,嚴漠卻一直推辭不肯成婚一事,對嚴漠其實頗為不滿。但左相又是個迂腐之人,從來認為嫡庶有別,對我此番行事,怕也是頗有微詞……」
我喃喃道:「這樣啊……」
他笑道:「但應該也可一試,畢竟趙氏所做之事,更為惡劣。」
說罷,他轉頭看了看窗外的明月,又看了看我,眸色一深,只摸著我的發笑道:「夜色都這麼深了,倒是不願再想這些了。」
說著便將我打橫抱起向床榻走去,我嚇了一跳,只驚呼一聲,瞪大眼睛看著他。
他俯下頭,在我耳邊輕聲道:「今夜為我想了這麼多,定是累了吧,我不得好好努力,獎獎我的小軍師?」
我:「……」
過了幾日,嚴栩將趙氏的罪狀想法子在民間散了出去,一時便成了街頭巷尾百姓茶餘飯後最火熱的談資。
因著他忙,時時要去軍中,又不時要出城,怕我在府中無聊,便讓林思立的夫人來陪我。
林思立的夫人名叫林琬琬,人長得嬌小嫵媚,唇紅齒白,不說話時,看著倒更像是我們大齊江南那邊的女子。
林琬琬第一次見我,羞澀靦腆得很,以至於我還疑惑,大家口中林縣令家中的「悍妻」,到底是不是面前這個含羞帶怯的小女子。
幾次接觸下來,我才知,她這個「悍妻」的名號,倒真不是個虛名。
譬如她當年是如何死纏爛打,將冰山一樣不近女色的林思立拿下的。
譬如她規定,成婚後,林思立戌時之前必須回家。
又譬如有一次,只因他人相邀,林思立喝酒晚了,未在戌時回家,林琬琬直接持著兩把菜刀便去了,一刀剁在酒桌上,一刀剁在林縣令的酒杯上,嚇得林縣令身邊那花枝招展的歌伎當時便失了聲,再不能唱。
從此,她「悍妻」的名號,便在豐縣傳開了。
我聽著她繪聲繪色地與我講著這些,只覺得他倆的故事,可比話本里的還要精彩有趣。
她悄悄與我道:「其實思立也很不愛與他們玩那些,只是他人在官場,很多事情不好拒絕。如今由我來當這個惡人,大家大不了說我是個善妒的惡婦,因著怕我,倒少有人再煩擾他了。」
她眼中閃著狡黠:「我倒覺得悍妻也不算什麼壞名聲,至少斷了不少妄圖覬覦我們家思立的人。」
我笑道:「你夫妻倆,倒是真像。」
都是人精中的人精。
她一說起林思立,眼中都是光,但也霸道得很:「這輩子他都只能有我一個妻子,若是敢納小的,我就直接斷了他的子孫千秋萬代。」
我想像了下她拿著菜刀的模樣,只覺得她應該是能說到做到。
林思立能娶到這樣的小悍妻,也是有福分的。
林琬琬善女紅,便時常帶些繡品來府上與我一起繡些小花樣。
我技藝不如她,以往對女紅本也不大感興趣,如今跟著她學,倒也覺得有些意思。
她和林思立就住在離府兩個巷口處,於是我也不時去她府中小坐,兩人聊天品茶做做繡品,一天過得倒也快得很。
急症已解,秀山先生離開了豐縣,走之前我和嚴栩一道去拜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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