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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馨榮挑釁的看向張無夭，原本想看她自卑羞赧無地自容落荒而逃的樣子。
哪知對方卻眉眼含笑絲毫不在意。
「真的嗎？馨榮快說說，她以前真的是這樣嗎？」
身後的一眾大家小姐聽到柳馨榮這話瞬間來了興致，紛紛圍了上來。
誰都不想有人比她們好看，如今有了將那人踩上一腳的機會，可不得趕緊抓住了？
柳馨榮見此心裡更加得意了，她可是握著張無夭好多黑歷史呢！
「那是當然！她呀……」
「馨榮！不可！」
突然，人群後一道柔柔的聲音響起，眾人回頭去看，便見張雪蓮一臉擔憂的看著張無夭。
「表姐，你還袒護那個傻子做什麼？她可是害的姑母落了胎！」
此話一出，更是激起千層浪花，眾人齊齊倒吸一口冷氣，這麼大的瓜？
張雪蓮聞言臉色便白了幾分，這事她雖表面上從沒提過，卻一直成了橫在她心頭的一顆刺。
但是，這畢竟是相府的家事，絕不能讓外人拿來說到。
「馨榮，不要……」
「表姐，你別怕，我今天就為你討回一個公道！」
柳馨榮絲毫沒有理會張雪蓮的祈求，反而更來勁兒了。
如此一個羞辱張無夭的機會，她怎麼能放過呢？
那個傻子憑什麼這麼美？憑什麼嫁給德王殿下？
「她不僅剋死了自己的娘親，她還害的我姑母落了胎，那可是丞相府的長子！她就是一個妖孽！」
「哦……怪不得張丞相多年無子，原來都是她害的！」
「真是晦氣！郡主怎麼能讓這麼一個人來賞花宴呢？」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著，你一句我一句，像極了村頭說人壞話的閒婦。
不同的是，她們的話更為惡毒，也絲毫不避及當事人。
張無夭冷笑著看著周圍眾人，眾口鑠金，今日她張無夭再不做些什麼，可不得被人用唾沫淹死？
還真當她張無夭好欺負不成？
「哦～我倒不知，柳大小姐什麼時候做了大理寺的神探了？」
「你什麼意思？」
都這樣了她還能坦然的站在這裡，臉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
柳馨榮心頭暗惱，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落入了別人的險境。
「既不是密探，柳小姐怎麼會對別人家的事情如數家珍？莫不是整日閒的沒事，就打探別家的消息了？」
此話一出，眾貴女齊齊變了臉色。
大家族家浸淫的女子，哪裡就有十分乾淨的？
莫非柳馨榮她也在自己身邊安插了探子，打探自己的陰私？
柳馨榮見眾人看向她的眼神都透著戒備，登時惱了：
「你胡說！這事千真萬確你還敢抵賴不成？！」
看柳馨榮如此惱羞成怒的樣子，張無夭瞬間心情大好起來。
這就沉不住氣了？這麼點水平也敢來挑釁她？
「呵呵……柳小姐這話就不對了，你又不是親眼所見，又不是大理寺的神探，憑什麼就空口白牙說我害了人？」
「你可知，胡亂構陷別人是什麼罪過？」
「你……你……」
柳馨榮被她瞪的一時心虛說不出話來，她們這些正在議親的女子最怕被別人污了名聲。
張無夭這麼一說，她不就成了胡亂攀扯別人的長舌婦了嗎？
「你不要亂說，我才沒有，我……我……」
程婉茹看著柳馨榮笨拙的模樣心中暗惱，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連區區一個張無夭都擺平不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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