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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非常残忍的东西。
在饭局勾起的回忆，让她毫无胃口，随意吃了两颗青菜，便起身寻找燕子。
燕子忙活了几个小时，依旧神采奕奕，正在卫生间补妆。
这样的精致，让陈玉宁感到某种疏离，她靠在门口，跟燕子保持一米的距离，单刀直入：
“你怎么认识莫虚的？”
原本神采飞扬的燕子，眼里的光，沉了下来。
她没想到，莫虚真的爱上了自己，在听完双子星系的故事后，竟然答应了配合演出。
虽然她已经明确表示自己并不喜欢莫虚这一类型，但对方从容的真诚，依然让她感到愧疚。
“群星巡查部长给我介绍的，你记得吗，因为蓝星的危废事件，她接见了我！”
燕子挺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陈玉宁，她是个喜欢收到回馈的人，如果自己做的事帮助到了别人，会给她带来莫大的成就感。
陈玉宁眉头一皱：
“师明阳？”
燕子一愣，心想陈玉宁不是说不认识师明阳，为何名字记得这么清楚。
“是的，这只是个开始，我们后面还会有很多操作，大概需要半年，王老就能拿到赔偿了。”
陈玉宁冷笑着问道：
“所以，师明阳带你们去双子星系看过了？”
燕子点点头。
陈玉宁又问：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帮你？”
燕子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她有正义感，而且很欣赏我！”
陈玉宁一下子笑了，她感到有些无力，师明阳总是以好人的形象出现，但她到底是不是好人。
只有真正领略过的陈玉宁知道。
在星辰学院，最后的日子，就是师明阳明里暗里教唆人跟她决斗，就算不把逐渐失去异能的她打死，也要趁机将她赶出学校。
师明阳，怎么可能是个好人？
望着燕子坚定的眼神，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
“你最好祈祷她是真的欣赏你，燕子，跟她接触的时候，要多加小心！”
一个人人称赞的好人，是没法指控的，陈玉宁吃过亏，她在这方面，一向不是师明阳对手，即使担心燕子，也只能嘱咐她长几个心眼。
事情的发展根本不在预料内。
时差不在，她觉得非常无聊，饭也不好吃了，打过招呼，匆匆带着满月离开。
而餐厅内，依旧觥筹交错，居一白的两个哥哥，跑到燕子父母那桌敬酒。
他们是双胞胎，有心灵感应，彼此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要是对方死掉就好了，这样双方父母，肯定会撮合剩下那个人，跟燕子结婚。
他们彼此透明，对方那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心思，都在眼眸中流转。
但是他们谁也不会动手。
因为他们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