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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的时候，缓缓扬起嘴角。
在我眼里，这就是阎王的微笑。
“一起吃！”墨仓山热情的招手。
“不不不！我给他开了小灶，我这就带他去吃！”
不由分说，我一把拽着司螣往楼上狂奔。
……
屋内，黑漆漆的。
没敢开灯，是怕看到司螣责怪的脸。
可事情总该面对的，逃也不是办法。
“司螣大人我……”
没等我说完，一个黑影窜入。
借着月光仔细一看，竟是小乌梢。
小乌梢低着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蛇蛇蛇蛇……蛇君！小小小小乌梢拜见蛇君！”
“红苓是你帮着她一起处置的？”
“不不不！”怯懦的小乌梢急忙抬起头，“不是睡睡，是是是……是小乌梢一个蛇干的！小……小乌梢是报复！嗯！没错是报复！”
小乌梢小心翼翼的对上司螣的眼睛，“从小到大红苓一直欺负小乌梢，小乌梢怀恨在心这才将她杀掉的！请蛇君治罪！”
这个小乌梢，居然给我顶锅！
“司螣大人，不是这样的！”我赶紧摇头，“是我出的主意！因为红苓喜欢你，并且对我动了杀心！在我知道她伤害小乌梢之后，便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是我逼着小乌梢……”
“不！是小乌梢干的，不是睡睡干的！”
“是我！”
“不是！”
……
“好了！”
我和小乌梢的争执，被司螣沉声打断。
“将朝暮年从万蛇窟里救出的是红苓，挑拨朝暮年取本君性命的也是她！所以，她死有余辜！”
司螣的话，让我楞了一下。
反应过来，急忙冲过去捧住司螣的脸上下打量。
“朝暮年想杀你？他伤到你没有？我……”
司螣扬了扬嘴角，一把握住我的后颈将唇贴上我的耳畔。
“傻瓜！如果本君被他伤到了，哪有精力与你洞房？”
‘嗡嘤’一声，我的脑子响起了鸣音。
然后，整个人烫到不行。
如我所料，司螣不会无缘无故囚禁朝暮年的。
“红苓其罪当诛，你们做的很好！”
司螣紧接着的这句话，让我放下了心中的石头。
“我以为你会怪我！”
“怪你什么？”司螣摸了摸我的头，“大蛇吃小蛇本就是自然界的规律，更何况红苓已经触及了本君的逆鳞！与其杀了她任其暴尸荒野，不如吃了她物尽其用！小乌梢！”
“小……小乌梢在！”
“还记得你的死誓吗？”
“以蛇之信，追随蛇君！以蛇之命，守护睡睡！”
小乌梢举起手，说这句话的时候居然都忘记了结巴。
突然小乌梢像是想起什么，赶紧转向我。
“睡睡，不要听红苓胡说！蛇君对姻媤是贪图美色，对睡睡才是情深意切！我和红苓是蛇君的近身侍蛇一直陪伴左右，但只有你是让我们同时保护的存在！红苓故意让你看到他和蛇君交配，就是为了挑拨离间！”
“你说什么？”司螣突然锁紧眉头。
“蛇君！”小乌梢吓得噗通一声跪下，“红苓故意制造您和她繁衍的画面给睡睡看，睡睡她……”
“本君这就下去喝蛇汤！”
司螣咬牙切齿，甩袖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