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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毒素。
这就代表着，苏小凡已经是完全打通了小周天，这种情况，只能发生在顿悟状态之中。
“师父，哪里这么臭啊？”
不知道是不是打通了小周天经脉的缘故，苏小凡的嗅觉似乎比以前也灵敏了很多。
鼻子耸动了一下，苏小凡差点被一股臭味给熏晕了过去，“师父，您这暗室没装排气扇吗？怎么这么臭，下水道堵了？”
“没错，是你身上的下水道堵了。”
敬时珍没好气的说道：“赶紧滚到二楼去洗澡，衣服也别要了，去二楼衣柜里面找，那里有我儿子的衣服。”
之前震惊于苏小凡顿悟的状态，敬时珍一时间还真没注意到那臭味，现在听苏小凡一说，顿时也是感觉受不了了。
“我身上的味道？”
苏小凡低头闻了一下，差点就被熏死完本了，连忙起身冲出了暗室。
也不知道身上那些黑色的污垢是什么，不但脏臭还很油腻。
苏小凡把那浴室的一瓶沐浴液全给用光了，才感觉身上没有那么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