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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涵神色越加複雜，他看著眼前的女人，眼神陌生之中還帶著幾分古怪。
慕容涵深吸了一口氣，道：「……你在三天前，還叫我慕容涵。」
三天前，他們還只是帶點曖昧的普通朋友關係。
慕容涵以為短時間內這層窗戶紙不會捅破，但沒想到第二天唐婉婉就跑來找他告白。
當時慕容涵還沒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
——畢竟從小到大，不知道有過多少女孩子突然找他告白的經歷，慕容涵已經很習慣了。
恰好他對唐婉婉也有點好感，就乾脆答應了。
但這三天親密接觸下來，慕容涵察覺出越來越多不對勁的地方。
首先，唐婉婉對他非常熟悉。
不是那種浮於表面的，而是連他口味癖好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熟悉。
——以他生長的家庭環境，屬於真正的「家裡有皇位要繼承」，除了父母親基本上不會有人知道。更不用說是一個普通網友了。
其次，這幾天唐婉婉好像做什麼事都變得很有把握。
包括加入黑暗陣營這件事。
其他玩家即便加入了黑暗陣營，一開始也只能處於摸索階段。但唐婉婉不一樣，她在前天加入黑暗陣營後，不過短短兩天時間，竟然就成為了所謂的和【黑暗】方很熟悉的「高層」。
慕容涵甚至都懷疑她是不是開掛了。
——和盛笙首通15級副本不同，至少盛笙他們是真的一下一下靠自己的本事打出來的，有視頻為證。
但唐婉婉……
慕容涵神色複雜，道：「我知道你不會承認。你前幾天特意疏遠了你原來的幾個朋友，就是不想讓別人發現你的秘密吧？」
唐婉婉笑了笑，「阿涵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都聽不懂。」
「你別這麼笑了，很假，像帶著一個僵硬的面具。」
慕容涵冷了臉，「雖然以前的你也有普通女孩子的虛榮，但至少那時的你笑起來還是真實的。」
唐婉婉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了。
沒了那樣溫柔和善的笑容掩飾偽裝，冷著一張臉的唐婉婉看起來有些可怕。
慕容涵卻露出「早知如此」的表情。
唐婉婉靜靜的看著他。
兩人對視片刻……
唐婉婉舔了舔唇，突然道：「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突然說這些呢？」
慕容涵沒回答。
唐婉婉卻又笑了起來，她低聲道：「是為了盛笙那個小賤人吧？」
慕容涵皺起了眉，「和盛笙有什麼關係，我討厭她還來不及。」
「阿涵老是喜歡口是心非呢，以前就喜歡這樣。」唐婉婉笑著，眼中卻流露出惡毒的意味來，她道：「我知道你其實並不是很討厭盛笙，甚至因為她之前做的那些事，你還對她產生了一些興趣，對吧？」
「你在胡言亂語什麼！」慕容涵臉色難看。
「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唐婉婉卻一副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
她轉了圈，身上的白色牧師袍隨之轉動，宛若一朵盛開的百合花，聖潔而美麗。
「阿涵啊，這個世上我最是了解你的那個人。只是一絲興趣而已……」唐婉婉笑道：「如果她成了地里的塵埃，低賤卑微，徹徹底底的被碾壓，成為一個瘋子，你就再也不會看她一眼了。」
「畢竟已經有過一次了……」
「盛笙，不管你得了誰的幫助，但我會讓歷史再次重演……」
最後一句話，聲音恍若蠅聞。
但寂靜的巷子中，就站在她旁邊的慕容涵卻聽得清楚。
在理解了她話中的意思後，慕容涵震驚的神色都幾乎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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