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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笑起来，白森森的牙齿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他在缓步靠近，走起路来，如机械一般僵硬。
看上去，活脱脱一个干尸！
“前辈……您怎么……这个样子？”林夜惊异道。
老者笑道：“你不怕？”
“我为何要怕？”林夜反问。
老者笑了笑，道：“好，好，好，后生可畏，年轻人不错。”
接连说了三个好字，老者缓步走来，道：“老夫本该死，却又不能死，就这样……浑浑噩噩死了几千年，如今活成这幅鬼样。”
看着如僵尸厉鬼般的老者，林夜吃惊不已，他道：“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被人打成这样。”
“什么人能伤你那么重？”
在他看来，这个老人的实力绝对是顶级的。能伤到他的，更是强者中的强者。
老人笑道：“往事如烟，不提也罢，如今不也过地挺好的？年轻人，不如我们聊聊吧，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活人了。”
林夜点点头，心里小心翼翼地勘察着老者的一举一动。
他很想知道这个老者是什么修为，可探查了一会，失望而归。这个老者，如若不是在镇天城内，恐怕也会被认为是个快死的老头罢了。
“年轻人不用看我，我如今只是个躯壳罢了，若论实力，可能还不及你。”
林夜心中依旧骇然，看查不出什么，就道：“前辈，这里是什么地方？”
“镇天城。”老者又道，“通俗来说，应该是距今三千年前的一座城池。”
“这里有妖窟？”林夜猜测。
“没错。不过已经被镇压了。”
“果然，难怪这里有那么多妖族。不对，妖族不是被镇压了？为什么城外还有那么多？”
老者耐心解释道：“那些都不是真的妖族，是虚幻的，妖族的残念，不过妖窟当中的确还有其他妖族，只是这些妖族目前无法出来。”
林夜震惊。
那些竟然是假的！
但是砍起来跟真的似得，他很难相信那竟然是假的。
“妖窟猖狂，天下大乱，唯有镇压方可保天下太平。”
“那现在那些强者都去哪里了？”林夜疑惑，偌大的镇天城，竟然没有其他人。
“死了。”
“死了？”
“对，武道者，修到极致，也敌不过岁月。能活千年已是难得，三千年了，也该死了，唯独我还活着，哎……要死太难了。”
林夜无语了，他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想死的。
不过一想，现在老头这幅模样，跟死了也没区别。活着还真不如死了。
“那你为什么不出去呢？外界已经变了。”
老者笑道：“正如我所说，我现在的身子骨，连你都不如，出去，活不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