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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想幹什麼?&rdo;褚林的脊背一路酥麻上腦，導致到迴路突然不太正常，&ldo;阿野，你真的要去徐江豐跟前現場直播嗎?&rdo;
穆卓野似笑非笑地看褚林，不否認。
褚林嚇壞了，扭腰掙扎，&ldo;別，卓也，不行!&rdo;
穆卓野把褚林壓在門板上，一股透心涼的觸感瞬間湧入褚林的神經末梢，他蹭了蹭，眯起眼睛，覺得舒服。
&ldo;我有病嗎?&rdo;穆卓野反問。
褚林沒反應過來，&ldo;啊?&rdo;
&ldo;光在床上多沒意思，&rdo;穆卓野太壞了，他卡住了門鎖，門關不住了，那門板卻能隨著兩人的動作吱呀亂叫，&ldo;這兒離得近，他看不見，能聽見，我們身臨其境。&rdo;
褚林怔怔的，心臟跟著身體一起酥麻暢快，他偏頭往門縫外看了一眼，看見徐江豐癱倒在地上。
&ldo;你……&rdo;褚林話音不穩，一上一下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ldo;別說話了。&rdo;穆卓野伸指進去，又被褚林的牙齒磨咬了一下。
褚林含糊不清地問：&ldo;你、你把他怎麼了?&rdo;
穆卓野回：&ldo;沒怎麼，死不了。&rdo;
在此之後，褚林再顧不上其他，過於沉溺了，這是第四回 。
玩兒到後半夜，兩個人身體都是黏的，汗液有，其他東西也有。穆卓野抱褚林洗澡，褚林站不住，靠牆也站不住，沒辦法，穆卓野只能把人帶勁浴缸泡著。
褚林懶洋洋地躺在浴缸里，睜不開眼睛，手指點著水，好像要睡過去，熟透了。
&ldo;別睡。&rdo;穆卓野叫他。
褚林點頭，說嗯，不睡，又招招手，&ldo;阿野過來，一起洗。&rdo;
洗也洗不消停了。
一個鐘頭後，穆卓野重新換了一缸溫水。褚林還是沒睜開眼睛，眼皮子好像黏住似的，不過嘴皮子依舊利索，能使喚人。
&ldo;阿野，我口渴。&rdo;
穆卓野說好，起身跨出浴缸給褚林去倒水。他低調，走出浴室前裹了條浴巾‐‐畢竟不是在自己家，不至於大搖大擺地遛鳥。
徐江豐的手機正在架在茶几上。
穆卓野：&ldo;……&rdo;
現場直播變成錄播了唄?
穆卓野手裡的水他自己喝了，還是渴，從冰箱拿了一瓶礦泉水，擰開了瓶蓋，也不喝，放下了。他找到相冊里的視頻，點開看，慢條斯理地欣賞。
拍得其實還行，穆卓野不捨得刪了。但往前翻看，翻到褚林的照片，他臉色就不好了。
原來是的玩兒這一套把戲呢。
穆卓野格式化手機，朝虛掩的房門看了眼，不知想了些什麼，重新給杯子倒滿茶水，端著又回到浴室。
褚林被氤氳的濕氣裹得舒服，一動也懶得動，聽見有動靜，眼皮撩開一條縫，桃花眼尾紅出了誘惑。
&ldo;怎麼這麼慢?&rdo;
穆卓野對手機的事絕口不提，他回：&ldo;水燙，給你涼了一會兒。&rdo;
褚林接了杯子，喝完了，穆卓野問：&ldo;還要嗎?&rdo;
&ldo;不要了。&rdo;
穆卓野的手往水裡探了探，水溫還好，&ldo;林，別洗太久了。&rdo;
褚林不肯出來，說要再泡會兒。
穆卓野順著褚林，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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